而這一千一百余功德值，歐陽戎明顯記得，它們是在早晨拂曉時分、破曉第一束陽光照射在東林大佛的佛首上，產(chǎn)生了金光耀眼的效果后，才增長起來的。
等于說，是容真、宋嬤嬤、易千秋等在場觀摩到“金光神跡”的眾人，敬佩感激，才貢獻給他的。
因為東林大佛造的越好越完美，出力的眾人功勞越大，圣人與大周朝廷的獎勵也越多。
若是除去這些，單純大佛落地的功德增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，遠遠不匹配它的規(guī)格，配不上歐陽戎在這上面花費的時間精力。
特別是和以前他主持的狄公閘、折翼渠還有雙峰尖等營造相比，更顯寥落。
算完這筆帳，歐陽戎不禁摸了摸下巴，嘀咕：
“是因為它效果不好，并沒有我此前想象的那么利國利民？或者說除了面子好看外壓根就不惠民？
“還是說，是折翼渠等營造本身就是例外，是它們效果太好，暴漲了功德，拉高了我的期盼？其實現(xiàn)在東林大佛這樣才是中規(guī)中矩的？”
歐陽戎語氣疑惑，面上流露出思索之色。
其實說起來，他此前就察覺到，潯陽百姓對于這尊大佛的感情很復(fù)雜，經(jīng)歷過星子坊大佛倒塌焚毀事件后，他們對于東林大佛并沒有多么期盼敬仰之情，甚至還有不少異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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