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。
殺了我吧，孩子。
伊戈爾舉起了刀。男人微微一笑，但伊戈爾做不到。他逃跑了，男人沙啞的呼吸聲在他耳邊回蕩。魯里克向他的騎士們發(fā)出了信號，他們開始撤退。寂靜降臨，只有附近傳來的微弱哭泣聲打破了沉默。伊戈爾繼續(xù)趕路，最終到達了曠達人存放馬匹的簡易馬廄。
他總共數(shù)了七匹馬。它們很老，很瘦弱，但他也沒指望會有更好的。他知道萬達爾人從來不善待他們的動物；那是切爾諾瓦爾的人才會做的事，而萬達爾人則喜歡與他們保持距離。其中五匹馬看起來還不錯——至少對伊戈爾來說，他幾乎不了解馬。第六匹馬很小，不太可能馱載騎手。但是第七匹馬，伊戈爾不得不把它打死。它的腿在流血，這匹馬不斷地抬起腿，然后又放下，偶爾還會因疼痛而嘶鳴。伊戈爾拔出刀子走了過去。
“拉和滑動”，他父親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回蕩。
馬似乎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事。它站著一動不動，然后打了個響鼻，守住自己的地盤，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。
“你的名字是什么，男孩？或者你是女孩？”自然地，馬沒有回答，而伊戈爾很高興。知道它的名字會更難。
他將手放在馬的鬃毛上，緊握著刀，然后將其置于動物的喉嚨處。
拉動和滑行。
“你們要殺了它嗎？”一個聲音突然響起，差點兒讓他把刀掉在地上。一個皮膚黝黑的女孩站在附近，比他小得多，她的手指交叉著放在身前。
你的父母在哪里？你有母親或父親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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